耽于美色

杂食动物

七日浮生


人生第一次发文,有点紧张……
人物死亡预警
ooc算我的
欢迎捉虫
不是玻璃心也希望轻喷😘
如有雷同,反正我没抄😐
把所有雷都排一遍
给所有看官比一个大心心❤️
白玉堂闯冲霄楼后的第一天整个襄阳王府都在戒严状态。
白玉堂有些迷茫——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为什么会在这儿;忘记了发生了什么;也忘记了自己在等谁。
他静坐在楼中,听见楼外金甲相撞;听见整齐犹如行军的步伐声;他还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说着什么“白玉堂”什么“冲霄楼”。


白玉堂闯冲霄楼的第二天遇见了经年不见的故人——大哥白锦堂。他想起了很多事:在金华的时光、追过的风筝、练过的刀法、踏过的河山,没有想起他等的人。
大哥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俊朗的、温润的、穿着青白武衫、足蹬官靴的妙手秀士。
他笑的问候:“玉堂还不走吗?”
白玉堂摇了摇头,神色难有的温柔:“大哥,我在等人。”
“等谁?”
“忘了。”
“既然如此何不放下?”
“不能放,忘了也不能放。”
惨白的月光透过云层从高楼的阁窗里投下,笼在他们身上,他惊讶的发现他和大哥一样没有影子。
他朗笑起来——原来如此。


白玉堂闯冲霄楼后的第三天白大哥已经走了。
他安静地倚在窗前将思绪一一理清;他知道自己已非人世,他也知道自己暂且离不开冲霄。
他开始静静思索过去的事情,他想起了童年少年时;想起陷空岛;想起四位兄长;想起开封……可他忘记了要等的人。
待更夫将更打过三更,他听见守门人低语,听见他们说已将他尸骨厚葬,说要加强戒备,以防开封来人。
来人是谁?有谁会来?他不知道。


白玉堂闯冲霄楼后的第四天,长夜阑珊。
他在楼内游荡,将每个角落走遍,夜安静的吓人,忽然惊雷炸响,楼外下起了瓢泼大雨。
他觉得身子一轻,连日来束缚在身上的无形枷锁蓦的消失,他走出了冲霄楼,四天来第一次走出去。
他在雨中回望,高耸入云的楼在雨幕中变得模糊,雨水透过他的身体蜿蜒成河,他的身后是江湖一蓑烟雨,是与他从此无关的大好河山。
白玉堂不知道是那夜的展昭抱着一个白瓷罐在五峰岭的大雨中哭得仓惶。


白玉堂闯冲霄楼后的第五天,静谧了五天的夜喧嚣起来。
记忆纷沓而至,红衣官袍在眼里翻飞,那人像地狱里爬出的厉鬼——遇神杀神。
他觉得有什么不对,不是记忆中的样子——全都不是!那人应该是端方君子,不该这般可怖。
他直觉向后退,可却像被下了定身咒,动不了。
他看到他一路杀到楼下,在他面前,一剑劈裂那块镶金楼匾,夜里的大风吹的他官袍鼓鼓,寒锋指向众人,白玉堂听见展昭说:
“为什么我们还活着?”
白玉堂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一把攥住,疼的他险些落泪。
他想握住展昭的手,他想抱抱他,他想告诉展昭“他在”,可惜他做不到。
他站在展昭的剑锋前,他要为展昭抵挡天下寒刃,可是展昭看不见。


白玉堂闯冲霄楼后的第六天,他一天都在展昭身旁。
看着展昭进进出出,看着他处理后事,展昭还是那个谦方君子,仿佛昨夜的人不是他。
白玉堂很高兴,展昭还是那个展昭,他知道他不快乐,可是他也知道今漫长岁月还有人陪在展昭身边。
他知道展昭会有妻有子、会有人陪他饮酒斗剑、会有人陪他天涯路远,他也知道那个人不是他白玉堂。
故事从头,他还是会大闹开封,还是会遇见展昭,还是会独闯冲霄,这一生虽有遗憾并无后悔。
他从清晨陪到日暮,用手指描摹展昭的容颜,将他融进灵魂深处;他想配展昭迟暮垂垂,可惜天不遂人愿。


白玉堂闯冲霄楼后的第七天,魂归故里。
他在消散的时候想了想,最后还是对展昭轻声说:
“猫儿,下次起风时,我就在你身边。”
他不知道展昭是否听得到,但他看见展昭对他笑的凄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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